他很想去,但总觉得愧疚。
……
第二天,司孟晨的脖子有些发痒,为了缓解他大量地喝水,但总体来说无伤大雅。
“咳咳卧槽,这个牛真难打。”
他依旧坐在桌前,和程羿曦玩游戏。
网课?
挂在手机上,然后静音,丢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你要那个,先这样,再这样。”
“……”
到了晚上,司孟晨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么累呢?
他端坐在电脑前,明明游戏就开着,但却提不起一点兴趣。
他基本没怎么运动,但还是脊椎酸软,浑身无力。
司孟晨什么也不想干。
“这就是传说中阳了的症状吗?”
司孟晨苦苦支撑。
……
第三天晚上,司孟晨发烧了。
“好难受,嘎嘎嘎……”
司孟晨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脊柱酸痛,鼻塞堵气,喉咙似有刀割,额头烫得要命,眼睛因为疲劳高压而肿胀酸痛,却怎么都睡不着。
“饿死了嘎……”
司孟晨自言自语,活脱脱一只公鸭,他艰难翻起身来,虚弱地坐到桌角,从桌下大箱子里抽出一条干巴面包。
听说阳了之后会连续发热一个星期,这期间不仅难受,活动受阻,食欲还会大减。
在家里本就有些懒散的司孟晨早为此做好在床上躺一个星期的准备,为了避免每天过度劳累,直接让老爸去整几天的干粮,省得饭也吃不下,端碗还累。
老爸不负众望地给司孟晨搞来一大箱干巴面包,绝对够吃一个星期。
啃着干巴面包,喝口热水帮助下咽,司孟晨觉得人生如此黑暗,活着好像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