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浮生说话的时候,乌萨斯的混血温迪戈已经有手快的再度将手中蓄到一半的血矛朝着浮生投出,血矛被水幕拦下,紧接着便是水幕如同细雨一般的对地覆盖。
水幕细雨的伤害并不高,哪怕是命中了要害也只是造成了些许的刺痛感,而后便是些许血液从感到刺痛的地方冒出。
一众混血温迪戈们开始防御雨幕的打击,不少温迪戈们选择了抱团举盾。
浮生见状摇摇头,手中的那一小颗血色水球覆盖上些许白霜,而后天上的雨幕便开始夹杂起了一颗颗拳头大小的冰雹。
浮生这不下还好,一下冰雹那些人数少的混血温迪戈小队瞬间就出现了伤亡,冰雹不像水幕,这要是砸中要害可是真要死温迪戈的,很不凑巧的是有一名混血温迪戈,在被水幕洗过一遍失去了行动能力成了一具物理意义上的血人,在被队友救助起来后,面门直接挨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冰雹,当场获得了婴儿般的睡眠。
尽管混血温迪戈们开始出现了伤亡,但依旧有血矛正在朝着浮生所在袭来,浮生看向不远处,让身前的水幕将血矛尽数化解,下方的混血温迪戈们的伤亡还在持续加重。
乌萨斯的战线后方,有人看见混血温迪戈出现阵亡,开始坐不住,准备给前线加码。
一艘刚刚被白磷弹波及了些许的陆行舰,正在朝着浮生所在的位置笔直开来,其舰艏上一名身穿乌萨斯军大衣的中年人正杵着一柄酷似恰西克的弯刀,遥望着远处天空上的咒术与法术纠缠,地面上血矛与血雨的碰撞。
“让温迪戈们退下来,近卫队做好准备,我们来接替战场。”中年人对着身边的传令兵说道,紧接着抬脚从陆行舰的前船沿落了下去。
“是,将军。”传令兵点头应是,而后单膝跪在了地上,手中握着的信号旗上源石技艺开始流动,一道道不可见的丝线顺着信号旗覆盖了整片战场,些许丝线汇聚变成一股绳扎入了那些需要接收通讯的乌萨斯士兵。
普通的乌萨斯部队早已经在白磷洗地后就拖着还能救起来的队友就从各个方向撤出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