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从兜里拿出一截麻绳,捆住大娘双手。
另一头牵在手里,就像牵牲口一样。
也不怪他不把大娘当成人看。
大爷老了,走路的步子都慢了。
要是大娘真发起疯来,指不定谁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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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推着酱缸,想把酱缸推倒。
可没推几下就喘着粗气。
春花帮忙,合力的把酱缸推倒在地上。
看着新下的大半缸酱流了一地,婶子伸着胳膊,不停的抹着眼泪。
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春花拍着婶子的后背,感受她身子不停的颤抖,也红了眼眶。
春花扶着婶子回到了屋子里,被大娘一气,感觉胸口更疼了。
婶子坐在沙发上,手使劲捏着胸口,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春花坐在一旁,不知所措。
她赶忙起身,去翻婶子放在抽屉里的药。
看着春花手里拿着的去痛片,婶子绝望地说道:“我刚才睡觉前吃过了,不顶用的。要是好好的睡一觉,胸口还能好点。你大娘那个疯子!”
婶子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看见三叔匆匆的跑了进来,春花终于松了一口气。
“咋的了,胸口还疼?”
“刘老三,我差点被毒死了!”
婶子扑到三叔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我知道,我知道。大哥刚才给我打电话来了。走,现在我就领你去医院检查!没事的,没事了。”
春花领着小丫回到家中,害怕自家酱缸里也被大娘下了药,赶忙跑进了园子里。
打开一看,还好没有被搅动过的痕迹。
婶子这一去,就去了三天。
春花听张奶奶说,婶子家的草没拔完,拿着镰刀朝着婶子家地里走去。
远远的看见婶子家地里有两个人,在弯腰拔着草。
嫂子领着若男站在田埂上,若男的手里牵着一根草绳,草绳绑着青蛙的后腿,青蛙不停的挣扎着向前蹦哒。
见春花领着小丫来了,朝着春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