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太难看了,下次别笑了,还是曾经那个一言不合抄棍棒满院子追杀儿子的亲爹比较熟悉。
“爹谬赞了……哈,”李钦载语气低沉地道:“孩儿不过一时兴起而作,那篇文章已送给滕王殿下了。”
李思文嗯了一声,随即斜眼瞥着他:“滕王殿下还没松口?”
“啊?哦,那啥……”李钦载脸色讪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孩儿觉得殿下迟早会答应我和金乡县主的事,毕竟有我这个大才子当他的佳婿,对他来说也是长面子的事儿。”
李思文哼了哼:“此事老夫和你爷爷都出过手了,但也只能帮到这里,你毕竟是有妇之夫,滕王心里那道坎儿过不去,老夫和你爷爷也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就有点不要脸了。”
“是,孩儿明白的。”
“多想想法子讨好滕王吧,既然下定决心将金乡县主娶回家,就别怕受委屈,未来老丈人的气,该受就得受着。”
李钦载笑了笑。
讨好滕王是礼数,毕竟是金乡的父亲,但讨好也该有个分寸,李钦载能给滕王最大的讨好,就是出资给他建好滕王阁,这就够了。
再付出可就有点舔狗的意思了,李钦载可不想惯着滕王的臭毛病,毕竟他知道,滕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蹬鼻子上脸的事没少干。
…………
太极宫。
李治和武后脑袋凑在一起,面前摆着那篇《滕王阁序》,文章是宫里的舍人誊抄下来的。
两人已读了无数遍,这篇骈文的文采,让李治无数次拍桉叫绝,就连武后的眼里也是异彩闪现,赞叹不已。
“李景初这心窍,到底怎么长的?朕原以为他只是精于算学,没想到作文章竟也是惊才绝艳,教人敬慕。”李治啧啧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