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人口越来越多,听说我爹年后会调任回长安,家里渐渐热闹,爷爷也不寂寞了……”李钦载沉吟着道:“过完上元节,咱们便回甘井庄吧。”
崔婕依偎在他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乖巧地道:“妾身都听夫君的。”
接着又抬起头,道:“阿翁纳的妾室,今日妾身也见着了,模样倒是很周正,性子也很柔静,与妾身说话时小心翼翼,生怕得罪我,看着好可怜。”
李钦载嘴角一勾:“按辈分,你得叫她二娘,你叫了吗?”
崔婕噗嗤一笑,道:“妾身想叫来着,可她看起来太年轻,跟咱们差不多大,妾身实在叫不出口,而且她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妾身若真叫她二娘,恐怕她会原地跳起来吧。”
李钦载叹了口气,道:“大把年纪了,还干这么伤风败俗的事,造孽啊!”
“夫君是在说阿翁?”
“不然呢?难道说我自己?呵,我可是正人君子。”
崔婕轻哼一声:“正人君子倒不见得,夫君在外面也不简单呢。”
李钦载一惊,东窗事发了?
崔婕趴在他胸膛上,没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脸色,犹自道:“妾身听说,夫君在西北时与那位紫童的舞伎很是亲密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