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升不服气地圆睁双目,俩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风景,似乎在措辞词汇平仄,想要作出一首压过李钦载风头的诗。
然而一首绝世好诗岂是那么容易作出来的。
脸颊涨得通红,表情狰狞且用力,犹如便秘十天仍不服输的中老年男人,与天斗,与地斗,与皮燕子斗。
半晌之后,崔升的肩膀突然一垮,被斗得服服帖帖。
“欺人太甚……”崔升悲愤喃喃道。
李钦载亲热地勾住他的肩,道:“大舅哥息怒,妹夫跟你开个小玩笑。我从来不会做让人感到难堪的事,那太失礼了。”
崔升脸色稍霁,澹澹地瞥了他一眼。
谁知李钦载话锋一转,道:“作诗这种事,太难为人了,灵光不至,不可强求,但是旅途无聊,总要找点事做……”
“我这里有疯狂水池管理员,业界良心甲乙包工头,以及变态老农数鸡兔脚丫等题,不知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