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美貌,在权势面前一无是处,它只是主人歌舞升平时的装饰而已。
幸好她们遇到了李钦载。
李钦载多么绅士啊,包厢公主敬酒他都必须压低自己杯口的人,有人二楼掉下晾衣杆砸到他的头,他都不带生气的。
安抚舞伎后,李钦载独自回到屋子里。
静静地独坐许久,李钦载仍没等到他要等的人,嘴角不由一勾。
“对女人太绅士了也不好,孔子说得对,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李钦载喃喃道。
查找贼人的事不急,有的事情解决起来是需要火候的。
李钦载等了许久后,终于不耐烦了,朝门外喝道:“阿四,进来。”
守在门外的刘阿四走进屋,抱拳。
李钦载沉默片刻,道:“有个事情交代你办。”
刘阿四道:“五少郎请吩咐。”
“明日上午,你来我屋里,与我配合一下……记住,等我睡醒了你再进来,我若还没醒,你打扰我的下场应该清楚。”
刘阿四咧嘴道:“是,五少郎若没睡醒,刀架在小人脖子上也万万不敢惊扰您。”
李钦载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这一晚,刺史府内很不平静。
除了没心没肺睡得香甜的李钦载,阖府上下都没睡踏实。
裴申为了自己的前程拼命调兵遣将,差役们为了自证清白卖力地到处搜索,舞伎们为了自己的生死惴惴不安抱头痛哭,刘阿四等部曲为了李钦载的安危,整夜守候在他屋门外……
一觉睡到上午,李钦载神清气爽地坐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