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暴脾气的丫头此时也是六神无主,身子瑟缩, 娇喘吁吁, 眉目间的娇媚迷乱,让他禁不住抱得更紧,恨不能嵌入对方身子里去。
三步并着两步, 冯紫英便上了炕,将晴雯放在床上,这个时候晴雯才如梦初醒般地一下子拉过被褥将自己全身蒙住,嘤咛道:“爷,把门锁上。”
冯紫英啼笑皆非,这个时候了,这丫头却还惦记着这些,不过为了安对方心, 本来已经坐上炕的他也只能下床, 赤着脚去关门落闸,却见晴雯飞快地从被褥里钻出来, 跳下床, 奔到衣柜旁,拉开柜门, 探手进去, 摸索半晌, 才从柜中摸出一方白巾。
老有经验的冯紫英立即就明白了, 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这个时代女子们证明自己贞洁的关键,没有了这个便无以在男人面前昭示自己的清白。
当冯紫英钻入略显短窄的单人被褥中时, 虽然早就有了各种心理准备,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这一切, 她还是忍不住心如鹿撞,羞怯混杂着惶恐,还有喜悦,那种复杂的心绪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解开的比甲,褪下的襦裙,还有拉松的汗巾,没等晴雯反应过来,樱唇便被火热堵上又松开,……
肚兜滑落, 惊叫声却被堵了回去,只看到那张微微发红的面孔朝着自己压了下来。
闷哼声中, 粗重的喘息和低迷的呢喃交替萦绕在这间小屋里,这么些日子的忙碌疲惫和困顿似乎都在那一刻彻底挥发消弭了,身下俏佳人的婉转承欢, 呢喃情语,奏出一曲曼妙无比的敦伦曲。
……
看着身旁丽人吃力地起身想要把那张染红的白巾收起来,冯紫英却伸手抢先一步拿住, 晴雯不肯松手,那凤仙花汁染红的指甲和白绫上的艳红相映成趣,看得冯紫英都为之意动神摇,调笑道:“这该是爷好生珍藏一生的物件呢。”
晴雯羞红了脸,嘤咛道:“爷,还是留给奴婢吧。”
“不行,此等回味悠长足慰平生的宝物,岂能让人?”冯紫英一把将晴雯揽入怀中,“爷日后老了,也会拿出来好好回忆一番,也许就是这一矢中的, 也能成为日后孩儿的见证呢。”
这番话却把晴雯吓得不行, 惶急地连连摇头:“爷这却是不妥,奶奶尚未有子嗣,奴婢如何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