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陈泽的目光里已经全然是恐惧之色,是真感到害怕了。
自己已足够变态,没想到遇到一个更加变态的家伙。
孙国第一次隐隐觉得,随便欺负人是不对的。
陈泽忽然弯腰俯身下去,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在孙国眼前把玩了起来。
孙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他不知道陈泽忽然玩树枝是什么意思,变态的人做事完全不可以用常理来推断,他深恐陈泽把那树枝插进自己眼里,或者别的地方。
李星砚却暗暗的想:“大哥真有童心,这时候还有空玩树枝。我也想玩……”
只听陈泽轻声问道:“鹤羽是什么道境?”
“不,不知道。”孙国颤声回答。
他已经没有耳朵可以给陈泽切了。
但也确实是不知道。
陈泽又叹了口气:“不开心,让我想想,这次切哪里。”
他把树枝在孙国的裆部来回比划起来。
孙国面如死灰,快吓尿了。
“高人,别,别切我,是不是我师父得罪你了?”孙国牙齿打颤,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是,那与我无关啊,我其实跟鹤羽也不熟,而且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