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了点头。
闻言,鸳鸯姐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
“呃...”我挠了挠头,“当时发生的事太多了,我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并没有说实话,当时我之所以没将这件事说出来,是因为我想私吞那个单肩包里的几件青铜器。
但谁能想到这么巧,这张照片中的女人,竟然就是何院长?
而且还好巧不巧的,这张照片偏偏又被何院长看到了。
“鸳鸯姐,那张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何院长吗?旁边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男朋友?”我有些好奇的问。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鸳鸯姐竟然摇了摇头:“照片上的女人并不是月姐。”
“啊?”我一脸的惊愕,心说那女人不是何院长?
这咋可能呢?
无论是身段还是样貌,几乎都和何院长一模一样啊,而且,要不是何院长的话,她为啥那么重视的特意跑来质问我?
“月姐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照片上的女人叫何春花,是月姐的姐姐,至于那个男人...名叫聂天,是我爸的结拜兄弟,也是花姐的男朋友。”
在说到聂天这个名字时,鸳鸯姐的神色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一年前,我爸被确诊为肝癌晚期,天叔查阅了古籍,找到了关于长生蛊的一些资料,于是就踏上了寻找长生蛊,为我爸治病的盗墓之路。但天叔这一走,就是一年,这一年间,天叔音信全无,我们在道上打听了很久,都没找到天叔。没想到,天叔竟然是死在了那座古墓了,而我,竟然和天叔的尸骨擦肩而过...”
说到这里,鸳鸯姐哭了,是那种无声的哭泣,眼泪就仿佛珍珠一般,成串的,顺着眼角劈里啪啦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