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反正我确实是感知到了。
就仿佛在那一瞬间,我们情绪相连,或者是...共情了一样。
“爷,它,它什么意思?”鸳鸯姐问。
但柳老并不是蛊师,怎么可能懂这个,当即也看向了巴祖大巫医。
“呵呵,你们这么对待它的宿主,让它很愤怒。赶快将这小家伙身上的软骨针拔下来吧,以后,你们也要好生对待这个小家伙,不然的话,它可是会生气的。”巴祖大巫医声音虚弱的说道。
“爷...”
鸳鸯姐看向了柳老,柳老叹了口气,随即才点了点头。
见状,鸳鸯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伸出手,先是将我喉咙上的软骨针拔了下去。
在拔出这跟软骨针之后,我当即松了口气,而当双手双脚的软骨针也被拔掉,就连下巴也被复位后,我才迅速翻身,‘呕’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我吐的全都是水,只不过很酸,还有点臭,里面还夹杂着血水。
吐了能有几分钟,我肚子里这才舒服一些。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而这时,那虺竟然一震双翅,身影瞬间来到了我的眼前。
它距离我很近,煽动双翅时带动的风吹动我的睫毛都一阵乱颤。
它要干什么?
我一脸的紧张,而那小东西却再次发出了一声怪叫,而这一声怪叫中,似乎还包含了一丝...兴奋的情绪?
这是在对我示好吗?
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呢,它便再次煽动翅膀,‘嗖’的一声再次钻进了我的鼻孔中。
然后顺着我的鼻孔,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