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现在杨清就庆幸自己没走远听到了狐白这话,要不然真让她喝了那还得了?
“……哦。”狐白乖乖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了。
杨清又说:“你就是昨天晚上偷喝你阿父的酒,因为醉倒了所以才生病的。”
嗯?狐白的眼睛溜好圆,她转过头震惊地看着兄长:“兄长连这件事也知道?”
杨清:“是你昨天晚上对我说的。”
狐白:“……”
哦。
但其实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狐白默默喝了一口温水,然后转头问了杨清一句差点让他摔倒的话,“昨天晚上,阿兄与我同床共枕了吗?”
“!”
好家伙。
昨天晚上还是看身子,今天就变成同床共枕了。
“我没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见狐白在盯着他,杨清又干巴巴地解释,“昨天晚上你生病了我才把你抱到床上去的。我自己睡的沙发。”
说是睡,但其实也没怎么休息好。
“行吧,我相信兄长。”而且兄长应该也做不到。作为一个性启蒙缺失的大汉成年女子阿白,她虽然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并且知道男子间有一种疾病会导致他们没办法成亲。她知道有这个疾病的存在,但不知道这个疾病具体以什么表现形式而展开。
在她的认知里,成亲就是同床共枕,同睡一张床,同枕一个枕头。都没办法成亲了……应该也没办法睡在一起吧?
小萝莉狐白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杨清就不知道狐白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见这姑娘没当真他才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要不然他真说不清了。
“想吃什么?我去买。”他问道。
“包子。”狐白答。
杨清沉默:“……你其实可以换一个。”他总感觉阿白吃了一个月的包子。
“就要包子。还要一个红糖馒头。”
“……”
成吧。杨清在心里偷偷给她加了一杯豆浆,然后就下楼给她买早餐去了。过了会,等他拿着早餐回来,阿白腋下的体温计也该取了。
他把早餐放在桌上,然后对她说:“那个拿出来我看看。”
“……哦。”
狐白眼皮一跳。要把自己的手从衣服里面穿进去总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头在里面捣鼓捣鼓,终于取了出了带着她体温的细细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