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我就没时间做饭了。”狐白想小小地抗争一下。那么多数字堆在一起，看着就很难背！她不想！就算按兄长说的，等她有身份证以后去当个杀鱼匠也成啊！她没有职业歧视的！让她去学文君当炉卖酒，那也可以啊！

但杨清不为所动，他固执地说道：“那就不做饭了。”

狐白：“……”

“我们可以在外面吃。”杨清又说。开玩笑，他那么多年不会做饭，不是也活过来了吗？

过了会，狐白在另一侧非常大动静地翻了身。她太生气了！月亮就应该把张苍送过来让他跟兄长一起修订《九章算术》！

隔天。

等杨清到了自己的工位上，狐白便给他发送了一条长语音过来。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杨清开始找自己的耳机，插上耳机之后他就用手点了一下。

「一、不私自下水游泳。二、不擅自与他人结伴游泳。三、不在无家长或老师带领的情况下游泳。四、……」

「阿兄，我已然背熟了。」那女孩子很诚恳的声音。

杨清听着偷偷笑了一下。

愚蠢的阿白……

「这是你自己背的还是你照着念的？」

「……」

两人的聊天并没有持续太久，狐白还没来得及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这真的是她自己背的，下一秒就有一个人找上了杨清，说有一个问题需要他加紧处理一下。

狐白在手机对面等了一会，没收到兄长的回复后就放下了手机，然后叹口气揪着自己的头发开始自学小学数学。

这该死的乘法！这该死的加减法！

难道她去杀鱼，那些客人也要考她的数学吗？她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兄长爱扯自己头发了！可烦死她了！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狐白在掰着手指头努力背诵。

而杨清也凑到刚刚那个同事身边，把解决好的问题给他看：“好了，你看看这个问题这样改合不合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