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着隔壁小房间里传来吵吵闹闹女孩子的声音,苏乐一副小大人深沉的模样,摇头叹了口气。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司桀霆停下手中的动作扫了小舅子一眼。
跟小娇媳腰肢差不多粗的树干被锯成厚薄一致的床板片。
整齐排列钉在床边框上,打磨光滑装上床腿,崭新的木床就基本完成了。
“看来你文化课学得不错。”
干了这么多重活的嗓音依旧脸不红气不喘,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苏乐被帅姐夫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咧嘴笑,“还行吧比我姐强一点,至少没考过大鸭蛋。”
对于小娇媳过去没法看的成绩,他早就调查过。
成绩不能决定一切,比如某家秃头父子,再有文化也是败类。
“你姐以前只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她现在能考北平大学的第1名。”
司桀霆公正客观地为小娇媳说句公道话。
苏乐当场就乐了,“帅姐夫你这么护着我姐就有点过分了啊,你说她能考我们村里第1名我都不信,还北平大学第1名呢。”
“我们村成绩最好的一直都是村长家的晚晚姐,村长都宣传一遍了,晚晚姐今年一定能考上北平大学,还能拿第1名呢。”
北平那边的事司桀霆清楚得很,不过村里的人,却打死都不相信他的小娇媳能考第1名。
来西淮村一天,他一直处于观察和审视状态。
上次来的时候,因为心里只想着执行任务,并没有在意村子里的奇怪状态。
今天才觉得有些怪异。
好像这个村子以及附近村子里的人,不由分说,都坚定着相信他的小娇媳是坏人。
和村长家的女儿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论说什么,村民们都是踩一捧一,两极分明地对待两位年纪相仿一起长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