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择优正在小花园给女儿盖秋千，闻言放下手里的活，板起脸孔看向张楠，语气严肃地问，“你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你妈妈生气了。”
肖柔柔之前和他约定过，但凡出现教育问题，他们俩一定要统一战线，所以就算他现在不明白情况，也下意识模仿起她的态度。
“父亲，这是你告诉我的，要想证据可信，就得亲自求证，没错吧？”
张择优愣了愣，然后点头。
“也是你告诉我，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最好开展多方实验进行证明，对吗？”
张择优再次点头。
“那我有做错什么吗？”
张择优摇头，忽又对着肖柔柔重复，“对呀，他有做错什么吗？”
“张楠，你敢不敢告诉你爹，你是怎么实验的？”
“我……我撕了母亲的蚕丝旗袍。”
张择优表情一变，肖柔柔满意，这才对嘛！
“哪一条？”
肖柔柔再次皱眉。
哪一条，这是重点吗？
没想到，张楠这小子居然一本正经，利用张择优教他的记忆窍门，开始回想那条裙子的细节，“那件墨绿色的，领口有花朵刺绣。”
“你小子，居然敢撕这一条，你知不知道这是老子要撕……”
“张择优！”肖柔柔大喝，制止他未说完的话。下一秒，她放下对张楠的束缚，转而拽起张择优的耳朵。
“老婆老婆，留点面子，留点面子。”
“面子？鞭子你要不要啊？”随着两个人越走越远，肖柔柔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你年年都要从沪市订购一批旗袍，我还以为你多有心呢，感情你是没安……”
后面的话，就算张楠把耳朵揉红也没听清，因为别墅大门不仅挡住了下人的打量，也阻拦了里面的声音传出。
“……”
“哼，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旁边传来一道幸灾乐祸的女声。
张楠连头都不用回，就能猜到这是谁，他再次板起面孔，与张家老爷子的语气如出一辙，“昨天被母亲责骂的可不是我。”
“什么责骂，那是爱之深，好伐啦？”
“那我希望母亲对你的爱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