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一看就骚。”
班晓庆咧着嘴笑了。
“有秦兰做管控,卫生纸的生产一直没降,存货足够,眼下需要再走一趟运输,我要动身回县里,你这次就别跟着了,找苗科长再租赁几间库房。”
裴寂昌沉声吩咐。
“行,记住了。”
班晓庆用力点头。
“放轻松,多大点事,你小子的心态还得好好磨练。”
裴寂昌拍了拍班晓庆的肩膀后,便动身走了......
......
兴平县。
孙萍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彭正铭那两口子,都没脸出门了。
“我要妈妈......妈妈......呜呜呜......”
孩子一直在家里闹腾,哭得没完没了,那对老夫妻怎么都劝不好。
“唉,你昨晚上做得太绝了,要不还是先让胡所放人吧。”周香兰唉声叹气道。
“搞得人尽皆知,还怪我做得绝?要不是有小宝,单凭这件事,我能弄死他!”
彭正铭重重一拍桌子,脖子处的青筋暴起,可瞥一眼妇人怀中的小孩,心里头还是难。
“昨晚上怎么会搞那么大的阵仗?”
周香兰小声呢喃。
彭正铭继续抽着烟,面容严肃,眼眶里布满血丝。
孙萍整整哭嚎了一夜,哪怕已经精疲力尽,但依旧靠在门口,不时拍打铁门。
为啥昨晚上动静那么大?孙萍也在思虑这个事,突然,脸色一凝,不由“啊”的惊呼出声,胳膊上泛起鸡皮疙瘩,似乎想起要紧的事。
好像?应该就是,拉开我胳膊的妇人,是裴寂昌村子里的人,难道是他害我......孙萍的那张脸变得无比恶毒。
因为大队的账,就是叫郝红芝的妇人在做,刘二梅忙不过来时,那妇女就来了,孙萍碰到过一次。
......
坪头村,大队院子里。
“我来给寂昌做担保!”
许松绳站了起来,那张脸无比坚定,比入选干部时还要强烈,目光缓缓扫过在座的人后,继而大声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