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禹不想她有负担,怕她打工太累了。
“不用,是文学社的公共财物,有点伤反而更好,不用小心翼翼。”
阮云怕许少禹有想法,撒了个谎。
其实她已经用软布擦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有一些刮痕,它的第一个主人太不爱惜了。
她一直欠许少禹一个礼物。
在百货大楼一次一次地流连那个柜台,价格让她却步,却在小孩哥的桌子上看到两台,一个牌子不同型号的。
看他有时会摆弄一下。
“你真有钱,还对你爸爸妈妈那个态度。”
阮云捧着杯子,眼巴巴的。
“那个相机的样机我在百货大楼摸到快包浆了,腆着脸问样机会不会哪天对折卖,那个阿姨每次看到我不耐烦又期待我有一天真的把它买走的表情真的很便秘。”
她叹气,用下巴指指被他粗鲁扔一边的那个。
“那个卡片机啊,我都准备处理了,富士出了一款可以拍月亮的,”
“啊?真的,多少钱,多少钱,”阮云的眼睛都亮了,
“什么,拍月亮的那款?”
“不是,”阮云头摇得像拨浪鼓,
“处理的那个,准备卖多少钱?”
“你要啊,”他斜着眼看她。
阮云点头如捣蒜。
“你拿走好了,不要你钱,那个买的也有两年了,不值什么钱,等下我拿线把照片导出来你就拿走。”
小孩哥说得像切西瓜一样轻松。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