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被撞得坐倒,腰被椅子扶手硌得生疼。
“许少禹,你——”
他捧着她的脸直直地吻过来,没有任何预警,撞痛了她的牙齿。
嗯,阮云闷哼了声。
他又离开了距离看她,眼里有火在烧。
“许少禹,你发什么疯,”阮云皱眉,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嘴唇都麻了。
“我们和好。”他眉目凛冽。
“许少禹,你疯了……唔……”他扳开她的手又亲上来。
他的味道让她兴奋又痛苦。
“我们和好。”说的时候,许少禹的眼眶红了。
头顶苍白的灯打下来,阮云看见他红了的眼眶,心都拧住了。
“许少禹,我们出去……”
说话间,天旋地转,许少禹挤进座位,把她抱坐在身上,狭小的椅子,她只能侧坐在他身上。
他扳过她的肩膀。
“我们和好。”
呼吸沉重,声音里带着让人脸红的欲念。
阮云的嘴唇木木的,舌根泛疼。
幸亏下午没有再排片子,不然清场的保洁人员进来,她更没脸了。
真的怕他再亲过来,先发制人地抱着他的脖子。
“许少禹——”
那头犟驴又要动作。
“好,好,”阮云紧紧抱住,连声安抚。
什么啊,亲嘴永动机啊——
“宝宝,你看,”许少禹目光留恋在一个地摊上。
从电影院出来的许少禹紧紧地牵着阮云的手,兴致很高。
那摆摊的人坐在马扎上正在认真看一本竖版的老旧的书,听到许少禹的声音抬头笑着招呼。
叫什么宝宝啊,幸亏天快晚了,遮住了阮云老脸的红。
“帅哥,看看,这都我自己磨的,你看看这光泽这亮度,买一个给女朋友戴戴,”
阮云想拽他走,许少禹纹丝不动,甚至还蹲下来仔细挑选。
有时候晚上下班没事,阮云也会随便吃一碗面逛逛再回去。
这街巷的夜市周末开两天,摆摊的装模作样,鱼龙混杂。
“这个翡翠,可以消灾挡难,辟邪的,这个红玉可以保佑以后的事业的,这个黄水晶可以保佑赚好多少钱的——”
老板对着蹲在前面的许少禹一个一个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