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此刻脸颊通红，两只手抱着裴镜的腰，声音黏糊的撒娇道：“哥，哥……我还难受，哥……帮帮我吧，帮帮我……”

裴镜铁石心肠：“不行，我的手也很累，你自己弄。”

温钰哼哼唧唧道：“我自己弄不好，你来吧，我喜欢你的手……”

“嗯？”裴镜像被触发了关键词似的，挑眉问道：“只喜欢我的手？”

温钰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裴镜是不满自己只喜欢他的手，连忙找补：“不是，还喜欢你的脸，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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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镜笑了起来，摸着他的脸道：“乖，你自己摸，我亲亲你。”

温钰这时候是真的有些不太清醒了，裴镜说亲，他便乖乖的仰起头，“亲……”

裴镜却道：“你先自己做，我才能奖励你。”

“奖……励？”温钰眨了眨眼，自言自语般嘟哝了两声，意识到裴镜真的不准备帮他了，只好自给自足。

裴镜便笑着勾起温钰的下巴，将温钰的头抬起来后，低头吻下去。

——

一个小时后。

裴镜帮温钰解决了一次，温钰自己也解决了两次，药效终于下去一些了，虽然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温钰脑袋已经清醒了。

清醒之后，回忆起刚刚的事情，温钰的脸比刚刚还红。再加上下面还有反应，但是这种时候他又不好意思自己弄，又不好意思再求裴镜帮他，就只好抱着裴镜哼哼唧唧的。

裴镜笑着亲了亲温钰的鼻尖，问道：“还要我帮你么？”

“唔。”温钰皱了皱鼻子，道：“你愿意的话……就，就帮帮我嘛……”

裴镜却没有动作，而是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温钰抬头看他，道：“我真的没有迷糊到那种地步，我知道你是裴镜。”

“不够。”裴镜道：“我问的是，现在抱着你，吻过你的，你希望是现在的裴镜，还是之前的裴镜？”

温钰茫然的看着他：“什……什么？”

什么现在的裴镜，之前的裴镜？

那不都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