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闰真人拉着小道童的手往内院走,一边走一边说:“宏念,你刚刚看出来他打坐的姿势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了吗?”
宏念回头看了一眼席地而坐的邵凯,又仔细想了想说:“观主,他坐着好像很随意,却又浑然天成。”
“是的,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大衍真人吗?”
“当然记得,大衍师祖是我们玄天观最厉害的人。”
“大衍真人是我的大师兄,他受怀山真人点拨才有今日的造化,怀山真人便是我们的太师傅,我们门内人能像他一样打坐的人只有怀山太师傅和大衍师兄。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观主,我还是不明白,是说他很厉害吗?”
“呵呵,你可以这样理解,他稍后会进来的,稍后你什么都不要说,只在观内等候便是。”
邵凯在辰时三刻起身,随手掐了一个清洁术便步入道观大门,从侧门入殿中,面向三清祖师,接过小道童手中的香,左手持香,香自燃,按中、右、左依次插入香炉,后行一跪三叩之礼。
拜完三清祖师,邵凯便没有拜其他的神像,直接问:“你们观主可在?”
小道童引邵凯入后院便离开了,五闰站在院中,两人相互作揖后,邵凯开口:“请问您是玄天观现任观主吗?”
五闰回:“贫道五闰,正是现任观主,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邵凯说:“我名玄一,师从怀山真人,师傅说让我回来看看。”
五闰再次作揖,有些将信将疑地问:“您是小师叔祖?不知太师傅现今如何?”
邵凯还礼:“我师傅与我半年前分别,说个人机缘造化皆为随心,让我不必挂心他的去向,日后必当还会相见,师傅已达至臻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