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真是驻颜有术啊,就包括您车上的文伯,看起来都是知命之年了,但却一头黑发。不知可否告知一二啊?不怕您笑话,我那大儿子今年也是五十多了,头发却也花白,我给他调配了很多汤药,却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其实很简单,将黑豆黑芝麻等研磨成粉,热水冲泡即可,稍后我再给您一些我自己配的洗发膏,让他坚持使用就可以有所好转。”
“洗发膏是何物?”
“类似于皂角的一种物品,过几日让文伯示范给您看就好了,李老,时间不早了,我们可否休整一番?”
李老一拍大腿:“您看,我这聊着都忘了时辰,前面应该是没有什么客栈和驿馆,要不我们今晚就宿在此处吧?”
“和尚我云游四海,哪里都住得,那贫僧就先回那辆车上了,您老早些休息。”
回到自己车上邵凯也不装了,瘫在座位上哪还有高僧的样子,小声嘟囔:“可折磨死老子了,早知道这老头那么能聊,我应该早点说回来的。”
邵一修炼了一路,现在是精神抖擞,一边给邵凯按摩一边说:“师傅,要不明日就不去他车上了呗,看你累的,背都僵了。”
邵凯点头,扔了一个竹筒给邵一:“我看行,你去生点火,再把你下午出去买的馒头烤一下,刷上这个辣酱,少刷点儿,咸!”
邵一应声下车,邵凯又大声对外面的小川说:“文伯,你拿些黑豆和草料给李老那边送过去,然后叫他们来这边烤烤火。”
小川应了一声就去送了草料和黑豆,还拿了一个大木盆,喂完大黑二黑水,又倒了一水袋的水给对面马车送了去。匆匆吃完,几人席地和衣而眠,李老怕感染风寒就回了车上,天亮后又是一顿烤馒头,就上路继续赶往了上京城。
第二天,李老可能也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就没找邵凯聊天,邵凯也是乐得清闲,在车上和邵一一起抓紧练功。晚上终于找到了一家驿馆,几人这才能好好地吃了一顿素,疾风也是被邵一强迫着吃了些大白菜才作罢。回了房间,拿出十几个肉干,邵凯三人一狼又给自己加了个餐。
第三天,走之前邵一让店家打包了五个馒头和二十个肉包子,看见李老有些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我师傅说我是带发修行,也还在长身体,不用跟着他食素,文伯也是上了年纪总吃青菜不好。”
李老听完恍然,招呼小药童:“大师能理解我们这些凡俗之事,也是难得啊。小英啊,你也去买上几个肉包,我们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