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啊!
杨静宜起身,慢悠悠地靠近周老公爷,直至两人之间只剩一臂之距,才幽幽开口道,“老公爷不着急回去,是因如今儿子翅膀硬,管不住了?那可不行啊,你得多为周家的子侄们想想,可不是谁人都能忍下你那变态儿子的凌虐……”
“殿下,莫要欺人太甚!”
老者猛地瞪大眼睛,嗜血杀意直直地向杨静宜激射而来,“殿下是当我国公府无人不成?”
“孤便就是欺你国公府又如何!”
杨静宜也冷下脸,阴沉地看着老者。
“别怪孤没提前警告你,若你管不住你那变态儿子,便用铁链将他拴好!否则下回他再敢舞到孤面前,孤便替你们周家清理门户!”
“你敢!”
“呵!孤如何不改?”
“哼,太子莫不是忘了,若那事被世人所知,您这太子之位只怕也坐不得了!”
杨静宜觉得好笑至极。
当真便也笑出了声。
她看着色厉内荏的老者,欣赏他因愤怒而煽动的鼻孔,发红似血的威胁眼神,甚至连那苍老的沟壑都在压抑着毁天灭地的怒火。
而后轻飘飘的,满不在乎地说道,“看来老公爷也觉得周府满门都不值一提,孤不过没了太子之位,可孤仍是皇子,是这天底下顶顶尊贵的,可周府呢?您这几百口人都得在乱葬岗发臭啊!”
她托着下巴,状似恍然,“你还别说,孤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个解恨的好法子呢?”
她靠近老者,“要不,咱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