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会死,软枕会被扔进火里。
杨静宜恶心的感觉淡去许多。
不过……
这变态说什么?
皇后只是将她许出去?没提她是女儿身的事?
倒是难得聪明一次。
可惜,已经不重要了。
她想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周珩大概是觉得稳操胜券,竟起身隔着桌案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杨静宜两侧做环抱状。
见杨静宜没躲,他笑意更甚。
说出口的话也黏黏糊糊的,“初儿不必如此,即便皇后不疼你又如何,自有人愿意怜你惜你。”
杨静宜面无表情。
以一种看死人表演的眼神看着他。
在周珩不解的蹙眉中,用诡异到平静的声音说道,“世间喜好本没有对错之分,孤即便是储君亦管不着旁人的私事,但你……”
她看了看自己跟周珩的位置。
盯着周珩蠢蠢欲动的眼睛和跃跃欲试的双手盘算了下,幽幽地说道,“周大人将私欲肆意发泄在旁人独子的身上,事后甚至杀人灭口,未免也太……”
“下作,变态。”
“总归周大人连头发都长得令孤恶心生厌!”
“下作?”
“恶心?”
“变态?”
“令人生厌?”
周珩阴沉沉地不停咀嚼着字眼,儒雅的眼神早已晦暗见不到光,在杨静宜看向窗外的瞬间,猛地强势绕过桌案,用力擒住她的腰!
杨静宜狠狠皱眉。
想要推开,身子被重重地推到身后墙壁上,周珩整个人更是顺势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