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时至今日,大家都差不多接受了江予初的变化,她也不必再怕周珩到处去说,没见皇帝都适应良好?
谁还会有意见。
周珩闻言却流露出几分复杂心疼,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想要报仇吗?我帮你。”
就……
真的有被无语到。
杨静宜张张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索性转头就走。
算了。
眼不见为净。
不过总也算知道,周珩大概是不知道江予初是女儿身,否则绝不会像刚才那样说他是变态恶心仍毫无反应地顺着往下说。
马车行驶在路上。
天青几番欲言又止。
杨静宜看她一眼,“你想说什么,说便是。”
天青立刻指指外面,压低声音,“那位还跟着您呢,您看要不要属下想法子给他弄走?”
还跟着?
杨静宜瞬间头疼了。
她倒是想让天青将人赶走,可谁知道周珩到底有什么底牌,万一没把对方弄走,反而暴露己方实力就得不偿失了。
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尤其是后面两人共同处理圈地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真应了那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想了想。
眼看着到了闹市区索性叫停了马车。
很快旁边始终落后半截的马车跟着停下,周珩掀开帘子走了下来,温和儒雅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殿下,可是有话要对臣说?”
呵,还挺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