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息凝视他的眉心,却并没发现有阴煞之气。
根据经验,似乎不是鬼。
这就让我弄不明白了。
只好再观察试探一番再说。
“杨大叔,要么我送你回去?”
这么问的同时,我双眼一眨不眨盯着他,试图能看出端倪。
“嗨!不用,我和老刘头一块儿来的,他去上厕所了,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就行。”
“老刘头?哪个老刘头?”
“经常在我店门口修鞋的老头啊!怎么?你连他都不记得了?”
这话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倒流。
我当然记得那个瘸腿老头了。
隐隐约约还能记得他的确是姓刘,左腿膝盖往下没有了。
听街坊们说他年轻时惹到了厉害的人,被人家用铡刀片子砍掉了半条腿。
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父母早就去世了,没有兄弟姐妹,一辈子也没成个家,平时就靠在街上摆摊修鞋赚点钱生活。
日子过得多苦,可想而知。
我之所以一听杨大夫说在等这个姓刘的瘸腿老头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因为我记得很清楚,这个老头在拆迁前的那年冬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