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来,高燕云一直盼望着日出云开的那一天,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和她的丈夫和她的孩子重新相聚的那一天。
当一家人重新相聚在一起的时候,高燕云哭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把辛酸和委屈的眼泪哭干!
......
林中阳向黄国胜说起昨天晚上的事,黄国胜听了以后,脸上没有喜悦,反而流露出忧郁的神色来:
“这些年,社会上的戾气太重了!街上的公共设施,学校的桌椅板凳,工厂机关的门窗玻璃,经常被一些无所事事的流氓地痞破坏!
这说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把这些小事儿叠加起来,就有可能发展成大事件。
心里没有法制观念,行为上怎么会遵纪守法?是需要好好地整治整治了!但是,这还需要时间和时机”
黄国胜喝了一口水,干咳了一下嗓子,说:“你昨天送进去二十几个,这只是一个单纯的个案。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社会问题。社会问题的根本在于法律的完善!现在国家的情况是百废待兴,我们任重而道远啊!”
高燕云端了两盘子菜,从厨房出来。打断了黄国胜的话:“中阳兄弟大老远地来,你能不能不说工作的事儿?”
她又转过头来,对林中阳说:“你大哥自打回来,满脑子都是工作,工作,工作!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们三口人能坐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和儿子在家吃饭,见不到他的影子。他真的成了工作狂了!”高燕云略带抱怨的说道。
林中阳十分理解高燕云的抱怨,也理解黄国胜对工作的执着。荒废了那么多年的时间,面临着百废待兴,千头万绪的工作。他不夜以继日怎么能行?
现在,黄国胜分管文教卫宣,这些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更像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工作更为复杂和艰巨,充满着风险和挑战。
黄国胜笑了笑,满眼宠爱地看了妻子一眼,说:“好好好,我尽量多抽出一点时间来陪你!不过,你好像也没那么清闲啊,工作起来还不也是早出晚归?”
高燕云白了丈夫一眼,娇嗔地说道:“这还不能说你了呀?中阳兄弟又不是外人,我向兄弟诉诉苦不行么?我只是吐吐槽,我也没拉你的后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