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奴隶圈

李双双再次认真地说道:“我听说东方集团制订了集团的规章制度,凡是在东方集团服务八年的奴隶,可以恢复自由,与其它成员同等待遇,而且就算是在服务期间,东方集团也不像其它地方,会给予奴隶同等的报酬。”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仿佛要将这消息深深地印刻在师傅的心中。

菜根香瞪大了眼睛,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瞬间迸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像是在幽深的谷底突然瞧见了一抹希望的亮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竟有这等好事?这…… 这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怀疑,惊喜如同在干涸的沙漠中突逢甘霖。

李双双重重地点了点头,她那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认真与笃定,说道:“师傅,千真万确。我也是偶然听人说起的。说不定这是您改变命运的机会。”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鼓励与期待,像是为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船只点亮了一盏指引方向的明灯,那目光坚定而有力,似乎要将自己内心的信念传递给师傅,驱散他心中长久以来的阴霾与绝望。

菜根香不由双眼一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像是汇聚的溪流在眼眶的堤坝内汹涌澎湃。他极力抑制着,可那泪水终是如决堤的洪水般滚落下来。在这东升大世界,奴隶的命运犹如草芥,被随意践踏在脚下。不论哪个国家,不论哪个家族,对奴隶都是不当人看的。他们如同蝼蚁般在社会的最底层苦苦挣扎,承受着无尽的屈辱与苦难。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与雕梁画栋的宅邸之中,奴隶们只能卑躬屈膝,他们从未被赋予过丝毫的尊重与怜悯。他们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各种需求,无论是繁重的体力劳动,还是卑微的侍奉工作,都像沉重的枷锁套在他们身上。

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国家或者家族会放奴隶自由,这仿佛是天方夜谭。在这片广袤的大陆上,奴隶制度根深蒂固,如同参天大树的根系,深深地扎入每一寸土地。奴隶的后代也都是奴隶,世世代代被禁锢在这悲惨的命运之中。他们就像被囚禁在黑暗牢笼里的鸟儿,永远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那些高高在上的主人,如果自己不需要奴隶劳作,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卖给别人,如同贩卖货物一般,冰冷的交易中毫无情感与人性可言。他们在奴隶的身上贴上价格的标签,像在集市上摆弄商品一样讨价还价,奴隶们只能任人摆布,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绝望。

国家和家族对于逃跑的奴隶都会穷追不舍。一旦有奴隶试图挣脱枷锁,整个国家或家族的力量都会被动员起来。抓去后,要么还给原来的家族,让其接受更为严酷的惩罚;要么给原来的家族一些钱,留着自己用,继续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所有的家族在对待奴隶的问题上都是高度的一致,手段冷酷无情。他们会派出训练有素的追捕者,那些人骑着快马,带着猎犬,在山川田野间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一旦发现奴隶的踪迹,便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擒获,用冰冷的铁链锁住他们的手脚,像押送重刑犯一样把他们带回去。这让奴隶们深感绝望,如同置身于无尽的黑夜,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所以逃跑的奴隶极为稀少,因为不论你逃到什么地方,你都是奴隶,那无形的枷锁永远束缚着你的身心。即使偶尔有几个勇敢的灵魂试图挑战命运,他们也只能在荒野中东躲西藏,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他们时刻警惕着追捕者的到来,每一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的心提到嗓子眼。在寒冷的夜晚,他们只能蜷缩在山洞或草丛里,忍受着饥饿与寒冷,思念着远方的亲人,却又不敢轻易露面。他们深知,一旦被抓回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更为悲惨的命运,可能是皮开肉绽的鞭打,也可能是被关入暗无天日的地牢,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菜根香想起自己多年的奴隶生涯,那些屈辱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曾在烈日下耕种着不属于自己的土地,汗水湿透了衣衫,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他曾在主人的呵斥声中,战战兢兢地端茶送水,哪怕稍有差池就会招来一顿毒打。他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每一道都是奴隶命运的印记。而现在,这个消息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似乎有可能打开他通往自由的大门。

在东升大世界的每一寸土地上,奴隶们都被一种冰冷的禁锢所束缚,那便是套在他们手腕之上的奴隶圈。这奴隶圈,由一种奇异而坚韧的金属打造而成,呈现出暗沉的色泽,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汲取了无尽的绝望气息。其质地坚硬无比,冰冷的触感如同恶魔的利爪,紧紧地扣在奴隶们的肌肤之上,成为了他们悲惨命运最直观的象征。一旦套上,除非拥有灵天境那超凡脱俗、近乎于神话般的实力,否则根本就无法将其打开。

奴隶圈之上,深深镌刻着奴隶们的名字,那一个个笔画像是被痛苦与屈辱所浸染,每一道刻痕都仿佛是一道永恒的诅咒。在这个世界里,奴隶们别说企及灵天境那遥不可及的高度,就连修炼功法都如同在干涸的沙漠中寻找清泉一般艰难。修炼功法被各个家族和势力严密把控,如同珍贵的宝藏被深藏于重重壁垒之后,奴隶们只能在无尽的劳作与苦难中,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丝提升自我的希望之光渐渐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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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广袤无垠的东升大世界,灵天境的强者宛如星辰高悬于天际,他们是众人敬仰、膜拜的对象,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踪迹难觅。他们穿梭于云端之上的神秘楼阁,或是隐匿于深山幽谷之中的古老洞府,与凡世的奴隶们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又有几个奴隶能有这般逆天的机缘,在茫茫人海中与灵天境高手相逢?即便侥幸相遇,那些灵天境高手又凭什么要为一个低贱的奴隶打开奴隶圈?他们大多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世界里,追求着更高的境界与力量,对奴隶们的苦难如同视而不见的路人,冷漠而无情。

菜根香缓缓抬起那满是老茧与伤痕的手,目光呆滞地看着手上那冰冷沉重的奴隶圈。岁月的沧桑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此刻,在这奴隶圈的映衬下,更显得愁苦万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命运的巨网紧紧缠绕,无法挣脱。然后他对李双双说道:“双双,师傅谢谢你的好意,师傅老了,去了东方集团也不能干活,没办法给他们服务八年。”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悲惨的命运。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命运的狂风席卷而去。

李双双急切地向前迈了一步,她那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急切地说道:“师傅,你是书生,会教人识字,可以养活自己呀。”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像是敲响的晨钟,试图唤醒师父那被绝望笼罩的心。她微微仰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菜根香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对师傅的期待与鼓励。她那瘦弱的身躯此刻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像是一位无畏的勇士,想要为师父劈开一条通往希望的道路。

菜根香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中满是自嘲与无奈,仿佛是一朵在寒冬中被霜雪侵蚀的残花,他缓缓说道:“谁会请一个奴隶作老师?世人皆对奴隶充满了歧视与偏见,又怎会让奴隶去教导他们的子女。” 他的目光黯淡无光,像是被乌云遮蔽的夜空,星辰尽失,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希望。在他的记忆里,奴隶只是被驱使劳作的工具,地位卑贱如蝼蚁,根本不可能涉足教育这样高尚的领域。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愈发佝偻,仿佛被命运的重担压弯了脊梁。

李双双看着师傅那消沉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她清脆而坚定地说道:“师傅,听说在东方集团内,只要是东方集团的成员子女,在二到十五岁,提供免费教育,而且提供免费食宿。他们一定需要大量的老师,你去一定有用武之地的。” 她的声音宛如清晨穿透薄雾的第一缕阳光,明亮而温暖,仿佛为菜根香黑暗的世界点亮了一盏明灯。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像是一位怀揣着宝藏地图的探险家,试图引领师傅走向那未知而充满希望的领域。

菜根香听了,两眼发光,那原本死寂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突然闪现的微弱磷火,他颤抖着说道:“这个宇文东方真是一个奇人,居然制订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规章制度。这些制度这么离奇,是不是真的?”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既渴望这是真的,能让他挣脱命运的枷锁,又害怕只是一场空欢喜,徒增失望与痛苦。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像是风中脆弱的树叶,接过李双双递来的话语时,仿佛接过了命运的橄榄枝,却又担心这只是虚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