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后,倒是转了性子,愿意看书了,府中几位夫人见了,应当也会很是欣慰。
如果,他能看些……圣贤书就更好了!
阿鱼叔看了眼他手里的话本子,叹息道。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是何人?”阿鱼叔皱眉,主动上前开门,见得站在门口,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下的县令,不由扬眉,“孙县令,您怎么来了?”
孙毅笑了笑,拱手道:“来看看黎公子。”
黎昭群一愣,放下书卷起身相迎,“孙大人。”
孙毅走了进来,在座位上坐下,阿鱼叔蹙眉,上前给他斟茶。
孙毅抬眼,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两日甚是忙碌,不曾好生招待黎公子。不知这客院住着可还习惯否?”
“多谢大人关心,”黎昭群礼数周到地答道,“府中一应俱全,住得很舒适。”
“那就好。要是黎公子喜欢,也可以出府走走,让犬子相陪,领略下我们蔚县的风土人情。”
阿鱼叔飞快地看了眼孙毅,不明白他今日来有何要事。
“不用。”黎昭群笑了笑,“过几日我也该启程了,说起来,我本也是要去跟您告辞的。”
听说黎昭群要走,孙毅心口一紧,连忙问道,“可是府中哪里招待不周?黎公子为何这般快就要走?”
黎昭群摇了摇头,“不是。都挺好的,是……是家中催促得紧,我在外这般久,是该回去报个平安了。”
说到这,他心中也是充满了愧疚。
逃避了这么久,他也该回去面对了。
闻言,孙毅松了口气,“那就好。”
阿鱼叔问道:“深夜来访,不知大人是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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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毅一怔,当即也转回正题,“是这样的,今夜本官在衙门外碰见一位姑娘求见黎公子。”
“姑娘?”黎昭群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阿鱼就抢先道,“大人,我家少爷在蔚县人生地不熟,不认识什么姑娘,兴许是有人想借机生事……”
黎昭群也想起先前来找自己的孙桥桥,她开口闭口都是红枫,心不由一沉。
没有反驳阿鱼叔的话。
孙毅微讶,看了眼阿鱼叔,继续道:“可那位姑娘周身都是伤,非要见一面黎公子,说是有要事相商……”
阿鱼的脸色微微发白,想起前几天让人寻孙桥桥麻烦的事,心里暗暗叫苦。
“对了,”孙毅想起一茬,看向黎昭群,“据说她是为了一位叫做‘红枫’的人才来的,说是对方失踪了……”
“红枫?!”黎昭群猛地站了起来,“她现在在哪里?”
“少爷!”阿鱼叔见他听到个名字又着急,不禁懊恼,忙急切地想要阻拦,“您忘了他们是什么人么?指不定又是什么借口!”
黎昭群脸色一变,旋即闭了闭眼,他转向孙毅:“大人,那位姑娘可是姓孙?”
孙毅点头:“确实如此。”
“这位孙姑娘身上多处重伤,似是遭了人毒打,大夫说若不是她意志力惊人,根本撑不到衙门。想来是家中遭了变故,就算她不是来找黎公子的,我依然要为这位姑娘伸冤的。”
这时候,他还不忘展现出自己现在身为父母官是多么的称职。
黎昭群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是这样的局面,他再也坐不住,急忙起身道,“孙大人,我可以去见见孙姑娘么?”
这么看来,肯定是出事了的!
不管是为了红枫,就凭着当初孙桥桥对他的照顾,他都不能坐视不理。
“当然可以,只是孙姑娘现在还陷入昏迷,恐怕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来。”孙毅见他这副着急的模样,显然是认识人的,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这回没办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