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沉默了,他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被晒干的虾米,无力再反抗,也无心再挣扎。
当牢卒将他押回牢房时,他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请求:“公差,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个心愿?”
牢卒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你说吧,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我想见一个人,我的儿子。”易忠海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
眼前就是那黑洞洞的牢门,可易忠海的双腿却如同灌铅般沉重,怎么也迈不开步。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再见一面他的儿子,也就是傻柱,他想亲口交代一些关于传宗接代的事。
他觉得仅仅依靠老太太去说,不够稳妥,他必须亲自嘱咐,才能安心地闭上眼睛。
“不行,按照规矩,你不能见任何人!”牢员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易中海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求:“公差,您就通融通融,就见一面,这真的是我临死前的最后一个心愿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情感:“我真的有非常重要,关乎性命的事情要跟我儿子说!”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牢员,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牢员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怎么可能让你见人呢?赶紧进去吧!”
然而,易中海依然固执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仿佛只要牢员不答应,他就会一直站在这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牢员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用力将他拽向牢房。
然后,他狠狠地一脚将易中海踹了进去,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牢门被重重地关上并锁死。
“都快死的人了,还这么多事儿。”牢员嘴里嘟囔着,脸上满是不屑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