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理礼气的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我今天还就不信了,呀——冲啊——”
她刚一靠近,那正悠闲翘着腿在垂钓皇上又如之前一般连姿势都没变就瞬移出数丈远。
“这什么情况!?”
她稳了稳身形打算再试一次,这次没有选择跑过去,只是慢慢走朝着那背影走近,待她到了一定距离的时候果然皇上又一次瞬移了出去。
温理礼彻底无语了,怎么在她的意识世界里她说的还不算呢?
温理礼看着靖德帝宽厚的背影,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小脑瓜思考的得飞:“嘶,钓鱼?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皇上他难道是在做局等什么人上钩?”
“不许人靠近,是想瞒过所有人的眼睛,让他的表演天衣无缝,如今皇上他扔出鱼饵只待鱼儿上钩。”
想到这里她长舒一口气,慢慢睁开了双眼,看着营帐里已经有日光照了进来有些刺眼,便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打算小睡一觉补一补她刚刚失去的精神力。
早饭宋怀菱只叫人简单的煮了些白粥,再配上几道爽口的小菜,将就着吃了一口。
饭桌上众人一直沉默不语,都各自专心的捧着粥碗吃饭,连一向话多的温晏宁都一句话没说一句话,全程老老实实用完了饭。
也不单单是威远侯一家如此,是如今整片营帐都如此,周围帐子里住的皇亲国戚、高官子弟们都或多或少都得知了皇上遇刺的消息,有人前去探望皇帝结果被灰溜溜的赶了回来。
现在大家都低调行事,连以前爱在帐外热闹聊天的贵妇人和疯跑玩闹的孩童们都纷纷躲进了帐子里,只安静的等候皇上的消息。
温理礼站在帐外看着外面连人都没有几个,反而多了些拿着兵器巡逻的士兵,她有些无聊的撇了撇嘴。
皇上戏做的也太真了吧!拉着他们这帮不明事情真相的群众帮着他演戏,用了一个晚上布置出这么一场大戏,瞧着一帮官员一个个吓得像鹌鹑似的,没准儿皇上自己现在正躲在被窝里呼呼睡大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