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过白云书，死死抱住她，哭唧唧的，直接开始闷声诉说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

“错了嘛，师尊你要知道，我一个人，孤孤单单辛辛苦苦的将念云拉扯长大，教她识字念书，教她礼义廉耻，还时刻念着你，寻着你，如今寻回，自然不想遮掩想说的……”

她这话让白云书沉默 。

白云书缓缓抬手，顺着她的后背拍了拍，安慰她。

确实，自己回来后，只是短短的相处了一个月，小徒儿的性子就更为欢脱了几分，像是回到了从前那般。

不似先前带着念云，一脸成熟，但带着忧郁，任人一看，都知晓她过得并不洒脱快乐。

算了，不就是个混账话吗？以前她对戚凝竹说过的也不少，仗着自己师尊的身份，以及那比她高出很多的修为为所欲为，她就是跟着自己学坏了。

挺好学的，记得也挺牢的。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徒儿能有这种觉悟也不错，说不定以后可以利用起来。

戚凝竹继续开口，让白云书觉得她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师尊，道侣之间说这些话不是很正常的吗？师尊是真的嫌弃我？不能吧……不过，师尊都想不起我了，嫌弃我也是正常的。”

她在白云书的耳边喃喃自语，故意说给白云书听，想让白云书心疼心疼自己。

白云书最终受不了她对撒娇和有意为之，抬手摸了摸戚凝竹的头宽慰她。

“好了，不舍得，我并没有真正的怪你，乖。”

她如往常在峰上一般哄着戚凝竹，戚凝竹立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我就知晓，师尊不会怪我的！也不会嫌弃我，要是嫌弃我，那就是嫌弃以前的你自己，毕竟我都是跟着你学的。”

她这话说的有理有据，白云书挑眉。

“是吗，这个学的不错，那别的呢？比如那些心法呀，秘籍啊，那些学了多少呢？”

她眯着眼问着，戚凝竹听着这话，抓到了一丝丝马脚。

“师尊，心法？秘籍？你确实有给过我……我都看了，甚至熟背于心，但是我现在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啊，你不是忘了吗？你怎么还记得心法秘籍呢？”

她思索着，随后一脸郑重的掰过白云书，同她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