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爬起来把自己打理好,后去膳堂吃了早膳,等待着早课钟声。
颜未晚看隐欢那样子,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肯定是昨天晚上有毒的粥喝多了,才会导致今日精神不济,昨夜里噩梦连连。
隐欢听着这话,呵呵一笑。
“还真不是,你这话要是被盈夙长老听去,你头上至少得是两个包。”
白云书可不会背这锅,她只会笑眯眯的说,既然你觉得是我做的食物有问题,那就是它有问题吧。
她不会去争辩什么,对错于她而言,似也无可厚非,也不会在意别人眼里的她是怎么样的。
颜未晚摆了摆手,表示不信。
“她那么温柔的人也会打弟子吗?我不信,这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就行。”
隐欢将手里的馒头塞到她嘴里,示意她少讲话。
“再温柔的人也有脾气,不要试图去挑战一个人底线,你可老实一些。”
白云书的笛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幻化成教棍时,抽身上能叫人皮开肉绽。
毕竟那可是带着灵力的神器。
当然,她以前有幸被抽过一次。
白云书留了情面,虽然没有皮开肉绽那么严重,那是也很疼啊,她当时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毫无形象可言,甚至被嘲笑许久。
究极原因,是她不想听药理课,逃课被抓,耿寄欢直接状告到了白云书那。
那是白云书头一次对她发脾气,整个人冷冰冰的,幻化出棍子就抽她。
白云书只有那么一个徒弟,平日里多放纵都行,但唯独课业上不准她懈怠。
她也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反省,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知道错了。
白云书见她认错态度诚恳,跑去膳房给她做了一堆糕点,算是哄她,并说下次不准如此。
看着那一堆的“美食”,她眼中蓄积起泪水。
她都心疼她自己!
为哄白云书,她又一次含泪吃下。
隐欢算是看出来了,白云书是真的很喜欢做饭,但是也是真的没有天赋。
说多了都是泪,白云书能坚持那么多年也是真的不容易。
她这毅力,无愧当年天下第一。
颜未晚被馒头堵的说不了话,只能幽怨的看着她。
早课时间,月黛远准时到来。
白云书并没有告状,月黛远也不知晓这群人里有一半昨晚偷摸去了膳房被白云书修理了。
一如昨天,先行锻体十圈,不过今天还多加了一项,跑完后不能马上休息,得在练台扎上一个时辰的马步。
可谓一天比一天变态。
隐欢倒是无所谓,虽一早上都心不在焉,但还是努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