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元婴道:“如今我魔族与玄林秘境强强联手,秘境有如此能人,想来攻天大业指日可成,元帅若是早些弃暗投明,将来定能成为首功之臣!”
天蓬道:“你竟到现在还在游说,真是执着,既已经说出蛰心下落,你我便再无话可说,就此告辞。对了,我会上奏天帝,免去你后面的刑罚,等诛魔功成之日我会请求天帝饶你性命,也算不枉你我相识一场,至于他饶不饶你,我便算不准了。”
九头元婴笑道:“谢过元帅,元帅保重。”
待天蓬走后,一旁看守的天兵褪去幻化,竟是夜鸦,他走到九头元婴跟前,说道:
“九头兄将天庭的矛头引到玄林秘境,果然是一妙招。”
九头元婴道:“夜鸦兄是怕我受不住刑罚,说出了圣君下落,这才冒险前来偷听,关键时候好及时灭口吧!”
夜鸦道:“九头兄多虑了,我是听闻你受了斩神台的刑罚,心系兄长安危,这才冒险到此。”
九头元婴道:“便如我所言也是应该,成大事者自当心狠。如今我将矛头引到了玄林秘境,天帝为了诛灭魔族,应当不日便会举兵清剿,怕就怕那老儿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若是和上次一样不了了之,我的一番苦心可算是白费!”
夜鸦道:“九头兄不必担心,自上次刺杀后,天帝借助七彩琉璃盏的神光将自个儿的寝宫罩得如铁桶一般,再如何高明的对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天帝老儿没了后顾之忧,胆子自然就大了,再加上天蓬立功心切,定会一心求战,还有那些耍嘴皮子的,当初被我们打怕了,怕魔族死灰复燃,也会一力主战,反正也不用他们去卖命……”
九头元婴道:“这场战若真能打得起来,不管胜负如何?天蓬是肯定回不来了,天庭痛失大将不说,损兵折将也在所难免,那玄林秘境的水有多深,外人皆不了解,若是真如外界传言的一般厉害,届时反攻天庭,我魔族坐收渔利就是,岂不快哉?”
夜鸦道:“无论胜负如何,我魔族都立于不败之地,当务之急,便是将兄长救出这鬼地方再说!”
九头元婴摆摆手道:“我一人安危何足道哉?夜鸦兄不必为我劳心劳力,若是连你也一并暴露,攻天大业便是中道崩殂,实在是不值得冒险,况且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若是天庭战胜,搜遍玄林秘境也不见我魔族身影,他们还会来逼问于我,若天庭战败,魔族下落成迷,我是唯一一个知晓圣君下落之人,天庭也不会让我白白死去,所以,夜鸦兄大可不必担心,这地方虽然脏乱不堪,但比起我那枯井也差不了哪里去。”
夜鸦道:“九头兄深明大义,见识深远,我远不能及,不过,此战之胜负,我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天庭必败!”
九头元婴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