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又听到了那种熟悉的脆响,公孙行已经扔下了巨大的旗座,倒在地上,口中喷着鲜血,他的腰部,弯曲成一个非常奇特的弓形,好似一只奇特的大虾,懂行的人都知道,他的腰椎已经断裂了。
“二哥。”剩下的两位公孙先生勃然大怒,冲过来,两把长刀呼啸而来,直奔宋知白的脖颈,如此深仇大恨,岂能不报?
宋知白的身体,忽然诡异的扭动了几下,公孙兄弟的凌厉合击,忽然间就失去了作用,宋知白猛然欺身而进,不知怎的,他已经扭住了公孙忌的手腕,啪的一声,就夺过了他的刀。
正是孔苏的拿手好戏,二十四路小擒拿,宋知白简直已经烂熟于胸,因为他已经拿好几十个人练过手了,除了阿利和佟二先生,没有人能躲过他的擒拿。
可是宋知白,到底是练剑的,练剑的人,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的,刀光闪耀。
两声惨叫。
公孙兄弟每个人的左手,都已经被他齐腕斩下。
四个公孙先生,都在地上痛苦的翻转扭动,惨叫连连。
高国忠冷笑,挥了挥手,自然有手下过来,抢救伤员,都知道孔苏狠毒,今天他们才知道,这个人狠毒起来,居然谁都不怕,连他的徒弟,都一模一样的下手狠毒,不留余地。
孔苏笑道:“一场好端端的赌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来人,抬起旗座,搬到一边,高公公,小徒愚昧无知,得罪得罪,咱们还是进去喝两杯,忘掉这些乱事儿,你看如何?”
“哈,孔帮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高国忠微笑道:“喝两杯自然是没错的,可是你忘了,贵高徒,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
他看着宋知白,忽然用手指了指那座染血的旗座:“年轻人,公孙兄弟尽数败北,现在轮到你了。”
“高公公,公孙家的老三和老四破坏了赌约杀人,这赌局怕是废了。”老孔微笑道。
“孔先生,你这话说的太勉强,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高国忠冷冷的扫了一眼老孔,冷笑道:“公孙四兄弟只是我的奴才,奴才立的赌约,主人当然有权把它玩儿下去;更何况,我是大内总管,今天是钦差到此,我说的规矩,才是规矩,年轻人,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