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五年前的赵欣婉，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傅书毓沉思了一会儿，赵欣婉十有八九就是乔婉。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周衍川：“程彦最近在查一个案子，这个乔婉身上可能有些线索。”

周衍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是高家的案子？”

傅书毓点点头。

“你们为什么要查高家？”周衍川继续追问。

“我……”傅书毓一时之间说不上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傅书毓不禁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她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一丝犹豫和迟疑，嘴唇轻启又合拢，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只言片语。

因为她尚未完全考虑清楚究竟该怎样将这些事情告知给周衍川，更不晓得应该从何处开始讲述这段复杂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在沉默中悄然流逝，两人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宁静。

过了好一会儿，周衍川眼见傅书毓始终闭口不言，便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这件事不方便透露，那就罢了，等你觉得时机合适的时候再说吧。”

听到这话，傅书毓如低声应道：“嗯，谢谢你的理解，我之后一定会找个恰当的机会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你的。”

周衍川微微一笑，回应道：“好。”

傅书毓还是想见赵欣婉一面，试试一下，“对了，赵欣婉在哪个部门？我想见一见她。”

周衍川面色平静地点点头，缓缓解释道：“她不在华瑞了。”

傅书毓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想起了之前赵欣婉算计周衍川的事情，语气中带着一丝疑问：“你把她开了？”

周衍川面色平静地点点头，缓缓解释道：“她对爷爷有恩，我给了她一笔补偿金让她辞职了，华瑞也不需要心思不在的员工。”

“赵欣婉对爷爷有恩？”

傅书毓怎么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赵欣婉的母亲曾经给爷爷捐过眼角膜。”

傅书毓的双眼微微睁大，眼眸中透露出一丝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