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才,松井石山!”
“你在扶桑任何官职?”
“我是将军麾下参谋御史,代管朝中诸般礼事,不知国师有何贵干?”
“如此说来,你应该和我朝礼部尚书的官职相当了?”
“正是如此!”
松井石山洋洋自得,显然是没将方子言的这番问询放在心上,却不料下一秒方子言突然开口对殿外嚷道:“禁军何在?”
“末将在!”
“将这个狂徒拖出殿外,杖责四十!”
这几名扶桑使臣自从上殿便一直高声叫嚷,颇为聒噪。
朱棣顾念天朝上邦的威严,并未与他们计较此事。
可是守在殿外的一众禁军,却早已经不满这些扶桑使臣的姿态,要想过要将他们狠狠教训一番。
如果得了国师的命令,众禁军争先恐后,蜂拥而至,直接将松井石山架出了金殿,不顾对方叫骂,抬手便是一顿痛打。
一名扶桑使臣见此情景,顿时被气得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对方子言质问道:“国师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子言扣了扣耳朵,颇为不屑的问道:“什么什么意思?你的话,我怎么没听明白?”
“我们此番前来大明,为的是参见大皇帝,是为两国友好而来,可是阁下不仅出言不逊,现在还派人痛打我国使臣,难道国师大人是没将我扶桑放在眼里吗?”
方子言闻言,当即点头道:“没错,我的确是没将你们放在眼里!”
对方闻听此言,当即霍然起身:“国师真是好大的口气,我扶桑雄踞一方,傲世周边诸国,虽然如今并不具备与大明争雄的潜能,可却也算得上是一方霸主。”
“国师如此轻慢我等,就不怕我幕府将军心生不满,从而拒绝与大明往来吗?”
对方想拿足利义满来压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