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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如果条件允许,你可以秘密地联系上那个人,告诉他圣魂殿正在对他虎视眈眈,可能会对他下手。这样做,或许能够打乱圣魂殿的一些计划与布局。既然他们想要灭掉我们华家,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华元秋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刚毅。”
华禹听完父亲的话后,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敬佩与赞赏。同时,他也感到一股热血在胸中沸腾,觉得这件事虽然充满挑战与危险,但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报仇方式。然而,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禁皱起了眉头:‘那陛下那边呢?他如此不遗余力地保护我们华家,如果我们这样做,岂不是会……’”
华元秋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你放心吧,我能够明白的道理,陛下自然也能够明白。我们华家可能会因为一个人的原因而被圣魂殿轻易灭掉,那么以后呢?阳昊陛下会不会也因为某件事而成为圣魂殿的牺牲品?他是一国之君,心中自有分寸与考量。好了,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晓,就当是一步闲棋吧。你知道该怎么做,下去吧。’说完,他轻轻地挥了挥手。”
华禹点了点头,心中默默地回味着父亲的话语与叮嘱。他沉思了片刻后,便转身离开了密室,心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准备迎接未来的挑战与机遇。"
第二日,天阳城内,昨日在醉香楼掀起的轩然大波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吹散,街头巷尾,人们的话题已不再聚焦于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醉香楼的大门紧闭,挂上了歇业的牌子,拒绝了一切宾客的到访,这一举动让众多爱吃海鲜的宾客们扼腕叹息,纷纷捶胸顿足,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城门口的景象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原本驻守于此的孙将军及其麾下侍卫队伍,一夜之间竟如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支全副武装的守卫队伍。他们继承了孙将军的职责,一丝不苟地守卫着城门,严谨地记录着进出城人员的信息,分发着通行的令牌,一切看似井然有序,却也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圣塔之下,一个隐秘的密室中,孙将军与他的八名侍卫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他们的身体完好无损,没有外伤的痕迹,却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生命的气息早已消逝。九人的面容上,无不透露出极度的恐惧与痛苦,眼神中残留着死前遭受巨大折磨的印记,仿佛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遭遇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恐怖经历。
而在圣塔之巅,因果镜前,阳昊,这位烈阳帝国的君主,正恭敬地向天魁与那位红衣女子——圣使行礼。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圣使大人,我已严格按照您的指示行事,对那九人的记忆进行了彻底的搜查。在过去的十日里,他们所镇守的四座城门,总计有两万余人进出天阳城。”圣使大人刚刚自圣魂殿归来,刚一回到这里,便立刻命令阳昊将守城的士兵带来,进行搜魂这一极端手段。
阳昊在汇报之时,内心五味杂陈。那九人不仅是他的同胞,更是他作为帝国君主的下属,是烈阳帝国的一份子。然而,仅仅因为他们可能目睹了针对华轩的神秘人物,圣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竟不惜下令对他们实施搜魂,这圣使还真是为达目的不罢休,什么都可以牺牲,就像华家,那他自己.......
搜魂,这是一种修行者用以获取关键秘密的极端手段,其过程痛苦无比,被施术者轻则精神错乱,重则当场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阳昊深知此法的残酷,却也无力违抗圣使的命令,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内心的矛盾。
红衣女子见阳昊言毕便陷入了沉默之中,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不耐,于是她轻轻启唇,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这些都不过是蝼蚁之辈,生死有命,若能为我们所用,为我们圣魂殿的强大添砖加瓦,那他们的死便是死得其所,无需过多挂怀。现在,你且将这两万人的大致情形细细道来,让我心中有个计较。”
阳昊听闻圣使的话语,心头微微一震,但这份惊异很快就被他深深压下,转而沉浸在搜魂所得的那一幕幕场景之中。他缓缓闭上双眼,开始仔细梳理起那些纷乱的信息,过了许久,直到他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些信息整理得井井有条,这才重新睁开眼,缓缓开口:
“这两万余人皆是近十日内涌入天阳城的,然而今日离去的,却仅有五百四十人。而根据我们昨日的详细分析,那位神秘人物,极有可能就在这五百四十人之中。”
阳昊的话语清晰而有力,他继续说道:“在这五百四十人中,确切为修者的有二百二十二人。其中,法天境强者五人,天玄境六十八人,地玄境一百四十人,黄玄境七人。至于剩下的三百二十人,则皆为普通人。他们或是跟随修者而来的商队成员,或是修者的仆从,更有一些是从其他城池流浪至此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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