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是说好远航集团股份全部给我作为陪嫁的吗?这里怎么没有?”
柳易成依旧是那张不辨喜怒的臭脸,不耐的看着柳秀莉:
“那是之前你想嫁入池家,才答应将股份给你当做筹码,现在你嫁不了池庭深,你手上拿着这些资产陪嫁足够风光了。”
柳秀莉瞪大了眸子, 难以置信的看向柳易成:
“说好全部股份给我的,难道不嫁池家就不给了?”
朱玲玲也从刚才的哭哭啼啼里,抬起了红彤彤的眼睛看向柳易成,泣不成声:
“柳易成你这是什么意思,资产大头就是这股份,你不给女儿,是想给外面的狐狸精生的野种?”
柳秀莉得不到股份,也快急哭了,她不想永远在集团只是一个普通小职员:
“爸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把股份给我们,是真想留给外面的野种?”
柳易成听到自己宝贝儿子被骂野种,同时自己的小心思被点破,也怒了:
“他也是我的亲生儿子,你们别一口一个野种。
这股权是我父母单独赠与给我的,不是夫妻共产不参与分割,我持有对我事业有帮助。”
朱玲玲并没有放弃游说,毕竟事关家里资产不外流:
“可以先签协议,写明今后归女儿所有,现在还是你持有,并不影响你事业。”
柳秀莉哭上了,也尝试着卖惨说服父亲:
“爸,我也在远航工作,股份多重要你也知道,我也只是想今后有个保障,爸不是说最爱我了吗?”
朱玲玲赶忙抱着女儿安抚,退了一步,给双方一个台阶:
“乖女儿哟,别哭。
老公啊,你心疼外面的儿子,想给他未来有个保障,我不反对你给他其他资产,但股份总归要留给女儿,对她今后事业有帮助不是?”
柳秀莉也呜呜咽咽哭着,并没有停歇:
“爸,我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努力读书工作进了远航,爷爷奶奶也同意股份今后留给我的,爸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