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程序是喝鹿血酒,新鲜的鹿血滴到白酒杯里,红彤彤的很瘆人,据说壮阳有奇效,不能多喝,否则会流鼻血的。
关山路根本不信那些谣言,连喝三杯,还劝岳雨珊也品尝了一杯。
大家对着西天的新月,闲聊了一会,甚是惬意。山风清凉,空气纯澈,稀释了白日的烦忧。
若无红尘羁绊,居于此处,自然是理想的小日子。关山路有点后悔下山了,如果一直留在山庄,不参与蔡澜漪的事情,不去盛世,也就没有乱如麻的一堆事情。
那样,紫燕也不会辞职。她一走,就停用了旧有的号码,没人能联系得上。
不知道她现在哪里,找到了什么工作。
八点一过,佑安有点困倦,关山路和范浩将岳雨珊母女送到住处,那个小院布局与前面的差别不大,房间大小也一样,只是换成了民国风格。
轩窗是细格,家具是红木,满屋子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安顿好二人后,范浩与关山路又回到前面的小院,金毛已经缩在笼子里,放置在门口。
两个人将其抬入客厅,摆在受害金毛倒地的位置。范浩泡茶时,关山路又想起来紫燕。她在的话,此刻应该就坐在范浩的位置,优雅地摆弄着茶具,亦庄亦谐地与关山路斗嘴聊天。
范浩说,这几天的培训会研讨会比较集中,看档次,肯定是有人统一安排的。来宾对吃住都很满意,离开的时候,山庄还准备了特产,免费赠送以此留念。
“有些人鼻子特别灵,知道了你的身份,托我约你见面,我都一一回绝了。中午,那个石总跑过来,缠着我请你过来,我撒谎了,说你最近去了外地。他要是知道你今晚来,绝对不走了。”
范浩很清楚,只要搭上关山路这根线,很多事情就简单地多。
关山路自嘲:“其实你们都误解了,我只是一个保姆,说话等于放屁,费尽心思找我,意义不大。再说,人家原则性强,该办的都会办,不合规的,也不要抱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