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壮硕的男人将岳雨珊堵在了家门口,他们个个手握一柄球棍,虎视眈眈,围住这个颤抖的女人。
关山路风驰电掣,十分钟赶到停车场,又三分钟飞奔上楼,挡在三个恶徒面前。
岳雨珊的脸上已经有了两处淤青,像是被拳头锤击的结果。
三个男人紧贴着关山路,警告他不要插手,关山路点上一根,叼在嘴角:“说吧,公了就报警,私了就放下凶器滚蛋,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三个男人笑起来,觉得消瘦的年轻人自不量力还极度狂妄,有人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向肚子。关山路直挺挺地站着,丝毫不躲闪。
结果,那个人抱着腿痛苦地呻吟。
另外两个举刀就砍,被关山路轻轻一拨,便飞出三米远。
关山路走向他们,露出尖利的牙齿,眼睛里冒出一种诡异的光,吓得三个人爬起来就逃。
岳雨珊慌忙打开房门,躲进屋内。
关山路找出碘伏和棉签,为她擦拭淤伤。
岳雨珊解释说,刚才围堵家门的人,是撤柜的商家指使的,他们想多要赔偿,便找社会人来威胁、恐吓。
“那你为啥不早点叫我?”
“佑安比我更需要你。”岳雨珊欲哭无泪,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这就是你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关山路奇怪了,这么大的老板,关键时刻,怎么会孤身一人。
岳雨珊愤愤然,这些商家,势头好的时候,挣了那么多,也没见谁跑;现在不景气,赔钱了,就四处甩锅。
她全力以赴安抚撤柜的老板们,剥离部分不良资产,精简队伍,改变运营模式,让一切恢复到正常运转的轨道。
“等所有的乱麻理顺,我相信这座大厦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到时就可以过渡给你来管理,我专心陪孩子,也就高枕无忧了。”
岳雨珊坚信自己有快刀,能斩乱麻,公司也能走出低谷,重塑高光。
只是这些愿景,对关山路来说,恍若隔世。他关心的,不是公司,而是佑安能不能尽快步入正常轨道。
“脸上的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关山路涂抹完药膏问。
“下班时,那个男人的杰作。他不仅不保护,还要加入施害人的队伍,真是讽刺。”岳雨珊苦笑。
“那个拳击手?”
岳雨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