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也急忙转身,看到来人,猛地站起。
因为起的太猛,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
“赵紫萱?”大头惊呆了。新娘和身后一群家人出现在大棚里。
岳女士比那天去盛世公司时打扮的还有气质,一身淡青旗袍,绰约优雅。
关山路扫视了一圈,没看到她妹妹岳总。
他奇怪的是,叫赵紫萱的新娘,为何对大头那么亲热?那种热度,超过家里的表现。
可能是岳总太忙,还没来得及交代外甥女。但她这样做,无疑进一步推大头入坑。
寒暄过后,岳女士带家人去了旁边的一间茅草亭,关山路看到她对女儿说着什么,脸色沉郁。
或许她也感觉女儿这么做不合适。
关山路借着上卫生间的时间,直接拨通岳总的手机,岳总回答的很干脆:
“你刚走,我就打给紫萱和姐姐了,还特别教她如何不伤面子地婉拒,你突然问这个,出了什么事情?”
关山路讲了刚才的巧遇,岳总也奇怪,这个孩子应该回避的,怎么还往前凑,她明明答应的,还说那个大头傻不拉叽,尽做美梦。
毫无疑问,是紫萱自己在作妖,不知道大头的痴迷倒还没事,现在知道了,却反而要捉弄一番,让大头出丑。
关山路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他催岳总再关注一下,不能留一个幻象给大头。
岳总说马上就打电话,没过两分钟,紫萱还真到亭外接听了一个电话,边比划着边往大棚里看。
关山路离开地锅,靠近柱子侧耳听,的确是岳总的来电,紫萱只承认是正常礼节,不承认有多余的动作。
她明显在撒谎,因为关山路看到了她斜睨的狡黠的目光,那目光戏谑地指向大头的位置。
看着她回到亭子里,被妈妈问“小姨说啥”,紫萱没好气地回答:“我会看上他,你们真可笑,他自己做梦,关我什么事?怎么成了我的责任呢?”
可惜大头听不见,关山路即便转述,他也肯定不信。
毫无疑问,紫萱过来时的言行,再次鼓起了他的信心,于是举起瓶子猛吹一通。
两箱啤酒喝空,关山路冲司马熙使个眼色,劝大家结束,因为明天的事情比较多。
杜鹃似乎还没尽兴,提议再碰两瓶,无奈,又要了一箱。李彩云摆着手,不肯再喝,她好像已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