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澜漪也很惊讶,抓住他的手问这问那。
关山路认为大家的反应都过头了,看人的眼光都很奇怪。
得知上午暂时没什么工作安排后,关山路告诉蔡澜漪,乔雪霁主动约见,估计有事情要交代。
“请你来是正确的,有时候,与女当事人的沟通,男人可能更顺畅一点。”
“也许是因为我没那么强势,善于倾听吧。”
蔡澜漪瞪着眼睛:“你是在嫌弃我太强势?”
“老板哪里是强势,是具有攻击性。”关山路说完,笑着走出房门。
约好的九点半,乔雪霁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她看到关山路手缠纱布进来,忙问原因。
关山路只说是不小心碰的。
乔雪霁气色不佳,眼睛周围暗淡,似乎休眠不足。
可以猜想到,今天要谈的事情,折腾了她一夜。
“我是一个不设防的人,也希望开门见山。估计昨晚,你翻来覆去也没睡好,心里边窝着一个事,说不得,说不清,还怕别人不信,对不对?”
关山路的开场词,让乔雪霁难以置信。
“说中了,对吧?因为我也有这样的经历,算是同病相怜吧。”
乔雪霁十指紧扣,放在桌上不停地绞动,她的内心不仅有纠结,还有恐惧。
喝下了半杯茶,乔雪霁才终于讲出一句话:“我要说了啊。”
关山路保持平静、轻松和微笑,进入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乔雪霁清清嗓子,也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好多年的闺蜜,比我大五岁,很了解我的生活状态,也经常陪伴我,宽慰我,开导我。
她的生活也是一团糟,老公酗酒成瘾,落了一身的病,儿子才十来岁,玩手机游戏痴迷。
有一次半夜醉倒街头,她老公的双腿被车轧断,失血过多死了;儿子呢,因为不服管,赌气跳楼,好在是二楼,也只是摔断了腿。
说起来,比我还惨,一连串的灾祸,白了她的头发。
我们俩互相倾诉,无话不谈,她就成了我最信赖的人。
半个月前,闺蜜来找我,显得很开心,不仅染黑了头发,还做了美容,年轻了十岁。
问她是不是遇到了大喜事,她说自己被拯救了。
我也为她高兴,问被谁拯救了,她说遇到了一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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