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路正无聊,于是取出一把鱼竿,放线调漂,抛到一堆浮草的前面。
钱喾扔给关山路一团面饵:“这位老弟从出发到现在,还没张嘴说话呢,不会是聋哑人吧?”
关山路似乎没听见,接住鱼饵,慢慢揉。
叶天宇回骂:“我看你那嘴只能用来喝奶,最好还是别说话。人家是懒得吊你,他要是一开口,不怼死你才怪。”
钱喾急忙掏出烟,递给关山路:“老弟高就哪里?”
关山路接过烟,点燃,慢慢抽一口,这才幽幽道:“我怎么没看到有这个牌子——无业者严禁垂钓?”
叶天宇笑的像驴叫,钱喾一脸的囧色。
钱喾只能在心里骂道,狂啥呢,等你有病了,看我怎么治你。
蔡澜漪飙车回来,一看水壶雾气狼烟,顿时大为光火:“让你看着点,你跑那钓鱼,男人真是靠不住。”
关山路转过脸,诧异地望着对方变形的脸:“是在说我吗?”
“你以为呢?”
“我做错什么了吗?”
“让你看着水壶,水都快烧没了,还没错?”蔡澜漪掐着腰。
钱喾忙解围:“承认错误很难吗?别惹那个女人,人家就是靠嘴吃饭呢。”
关山路很平静,并无情绪上的波动:“我为啥要承认错误,我又没错。她让我看着水壶,我一直看着呢,只要不丢,我就没违约。”
叶天宇又驴一样笑起来。范浩终于收起手机,撸了一把脑后的长发,准备看笑话。
见蔡澜漪撅着嘴不言语,关山路起身,走到她跟前,端起水壶,仔细打量,然后说:
“水壶完好无损,对吧,那就物归原主了。”说完,郑重地递给她。
王克俭烤不下去了,想跑过去劝架,被张奕轩剜了一眼,脚又收回去了。
蔡澜漪接过水壶,呆立片刻,回帐篷里了。
范浩对着关山路翘起大拇指。一个无业游民压制了一个暴脾气律师,让大家都很解气。
张奕轩为大家送过来烤串,还特意进去喊蔡澜漪,劝了一会,才恢复了初来时的和谐。
吃完烧烤,月升东天,夜空如海。
叶天宇钱喾关山路继续垂钓,其他几个围着茶桌神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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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潇潇还是有些不安:“你们没觉得很奇怪吗?这么好的假期,这么大的湖畔,就咱们一处露营地。”
范浩得意起来:“鄙人精心挑选,干净又安宁,修行的好境地。俗人们全都集中在对岸呢,你仔细看看。”
张奕轩顺着范浩的手指方向,果真看到对岸的影影绰绰,但她也有点担忧:“你说这么偏僻的地方,要是来一群恶人,我们不就遭殃了吗?”
蔡澜漪冷笑:“到大街上露营安全,有啥意思呢?小神经那么脆弱,比起你们学校几千个顽童,哪个才可怕?”
王克俭安慰:“就是,怕啥,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