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冬顿了顿,“奴婢那时候太年轻,总不可避免的想家,以为如果能入宫,既能多寄些银子给家里,又能帮衬老爷夫人。”
束冬拿来一条薄毯,为江如吟披上,继续道,“后来,奴婢的家人去世了,奴婢便留在了宫里。”
“若有机会,你还会入宫么。”
束冬神色略有黯然,她还是微微一笑道,“当下已经是千百次选择后的结果,我们如今所经历的一切都已是最好的结果。”
江如吟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随后往后仰躺下去,长呼了一口气。
束冬为江如吟拿来纸笔,“娘娘大可放心,这里是皇家的圆明园,您是大清的芳嫔娘娘,在这里,先君臣后亲眷。”
江如吟轻“嗯”了,缓了缓神,提笔写字。
严厉呵斥了父亲近期突然广善布施的行为,又叫其暂时不要断掉放粥的供应,只多去寺庙等地拜佛添香油。无论是否诚心,只管把样子做出来就是。
又格外提了那无纹牌匾之事,以此警醒。这也是江如吟知道此事后,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至于江哲邸之事,江如吟给出两个选择,是要江父自己跻身皇亲国戚,还是给江哲邸谋个一官半职。
同时询问了父亲究竟是在乎权位还是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