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昔,退下,这里是什么场合,岂容你胡闹。”,卿歆儿怎么说也是一宗之主,斗斗嘴皮子可以,还不至于纵容手下在千门宗选的当下与人斗殴。
“葬殊,不可造次。”,娄舞淡淡喊了一声,葬殊天尊回身行了一礼,立刻退下了。
这时忧吟朝书的朝帝北浅歌适时走了出来,“十大宗门同气连枝,不可因小事伤了和气啊!”
朝帝毕竟是帝王,身份地位都很高,他出口调停,卿歆儿和娄舞自然不好再针锋相对了,顺着台阶也就下了,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各自别过了头去。
至梨门门主简誉之赶忙将话题转移开去:“时间过去许久了,还真有些担心他们啊,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血隐器冢真是处神奇的地方,连我等的神识都无法勘察。”
简誉之的话颇有深意,先是表达了自己对里面的人的担心,实则是在告诉众人,他也担心自家宗门的弟子,难道你们其他人不担心吗?然后再夸赞血隐器冢的不凡,也是给尹殇迟面子。
尹殇迟面色也缓和了不少,也理解众人担心自家弟子的心情,于是解释道:“相信大家都知道,血隐器冢是由我血隐殿老祖用血天覆日大法建立了秘境,之后更是由历代血隐殿殿主用血气祭天加持,历经万载,自成体系,就连本派弟子进入都凶险无比,但此番千门宗选,本殿主携四血尊将器冢中心域封禁,凶险程度已是大降,若这样他们还不能活着出来,那只能说明他们无能了。”
阿觉宗宗主释陌余点头道:“既然尹殿主都这么说了,我等就放宽心,相信自家的弟子吧。”
葛云伯心里想着,那个叫陈之墨的小子,能不能活着走出血隐器冢呢?还有那个叫陈逍瞳的小妮子。
话说回器冢域这边,当众人深入器冢域后,四周就起了浓雾,接着众人就感到有种奇怪的感觉,走着走着,竟发现身遭空无一人。
陈之墨呼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四周空荡荡的,视力受到雾气的影响看不了多远,方向感也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丧失了。
陈之墨心中一紧,他估摸着以前世的话来说,这里应该存在着强大的磁场,可以影响人的感官,而且陈之墨从朦胧的环境中感受到了一种天然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