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等人来到了自己的水寨,这是陈之墨命人秘密建设的水寨,名为枢青联寨,他将剩余的千余兵将安置在了水寨养伤,自己骑着煞影朝着临涪城奔驰而去。
说到煞影,本是在通过地道陈之墨暂留在了山谷中,谁想它本事非凡,竟是攀上了山谷,找寻了回来,不愧有驳兽和骐马的血统。
耿也大军被困牛角谷,所带粮草有限,经不起这般消耗,必须赶紧脱困,前方有孙奚问三十万大军,后方被山石封路,耿也只得命人一边赶紧凿山开路,一边疏通被封堵的地道,总之交淄城已失,前方是不能去了。
耿也怒容满面,他何曾受过如此的大败,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困在绝地。
耿也面色冰冷,看着一旁的任攸之就来气,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手紧握着佩剑,不客气道:“任先生下得一手好棋啊。”
说完耿也就拔剑架在了任攸之的脖子上。
任攸之面不改色:“将军,我诚心投靠,从未说过半句虚言,带给将军的消息都是事实,至于这仗怎么打成这样?难道将军要怪在我的头上?”
耿也脸部微微颤抖,他着实气得不轻,是啊,这仗怎么打成这样,数倍于敌军却都杀不了陈之墨,交淄城丢了,自己被困,一想到这些,耿也就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还敢说没有虚言,误报陈之墨有两万军,可是你干的事?今天本将军就砍了以消心头之恨。”
任攸之淡然道:“陈之墨诡计多端,我只知道他会带两万军,至于最终到底带了多少兵力,就不得而知了,再说了,五千军和两万军有什么区别吗?重要的是将军先后分别派出了五万军和十万军都没有击杀陈之墨,若陈之墨真带了两万军,恐怕那十五万军都会被人家吃掉。”
“你……我杀了你。”,遭到羞辱,耿也怒喝一声,就欲砍杀了任攸之。
肖亦秋赶忙阻止:“将军息怒,我看任先生并无二心,还是先出去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