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景候大怒:“岂有此理,竟敢袭营,待天明本将军定当拿下垓丘城,屠城三日。”
军中谋士肖亦秋上前道:“看来是枢沧国援军已到,对方才敢如此嚣张。”
费景候露出不屑神情:“哼,区区五万兵,其中三万就是杂兵,还敢与我十万精兵较量,也只敢用这种偷袭的手法。”
肖亦秋看了地上少数的几具枢沧骑兵的尸体,皱了皱眉头道:“将军不可小觑对方,依我看,这是枢沧国贲狼骑,据说是枢沧国小皇帝手下最精锐的一支骑兵部队。”
费景候依然轻蔑道:“那又怎样?我耀武骑三万骑兵威震天下,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干上一场。”
肖亦秋低头道:“将军威名远播,贼人自不敢正面迎战,以防敌军有诈,将军还是退营为妥。”
费景候怒道:“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遭到一次夜袭就要退避三舍,说出去让人笑话。”
收拾一番后,一切归于平静,浣罗国军营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不多时,突然又是一声信号令炸响,接着数里外火光四起,擂鼓轰隆之声、喊杀声再度传来。
浣罗国军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状态,这次反应极为迅速,立马就做出了防备,只是却没有看到袭营的身影。
火光熄灭,战鼓声、喊杀声消散,一切又仿佛没有发生过,让浣罗国军白白紧张了一场。
如此反复多次,浣罗军被折磨得精神快要崩溃了。
“混账,不敢正面交战,就只能耍这些手段。”,费景候已经全无睡意了,一剑劈了面前的桌角。
肖亦秋沉默不语。
“命令全军,打起精神,熬过今夜,定要破城。”,费景候喝道。
这时肖亦秋缓缓道:“将士们已经苦战一日了,若再熬一夜,恐明日无力攻城。”
费景候踱着步子细想有礼,一想到敌军的低劣手段,就恨得牙痒痒。
“那就轮流值守、加强防卫,其余兵士若未听到我军警戒无需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