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征宇环顾四周,伸手抚摸着桌上的划痕,思绪回到过去,想起孩童时期的三人,天真,快乐,美好的画面似乎就在眼前,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哟,这不是乐兄嘛?今日怎得有空光临寒舍?”
这怪里怪气的语气,瞬间将乐征宇拉回现实,立刻板起脸:“呵,现今慕容家手握大权,不登门巴结巴结,万一慕容家记恨我,想必会死无全尸吧?”
“乐兄哪的话,您现在可是玄皇跟前的红人,慕容家高攀还来不及,又怎会伤你。”慕容恒露出笑容,将斟好的茶水递到乐征宇面前。
乐征宇接过茶杯,眼睛瞪着慕容恒:“这不会有毒吧。”
这句话,像毒针扎心慕容恒心里,身体微颤,眼神不自觉瞟向乐征宇。
四目相对,气氛僵持半晌,慕容恒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和善:“乐兄,今日前来不是跟我耍嘴皮的吧?”装作漫不经心样子。
“很久没见,特地过来看望你。”本是一句问候的话,语气却冷若冰霜,冻结了两人曾经的过往。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某人前来。”慕容恒语气平淡,一副满不在乎样子。
那无所谓的样子,乐征宇尽收眼底,失望渗透心脏,有些许的疼痛,却努力佯装不在意:“喔,你口中某人指的是谁呢?”
“你不知道啊?原来柏溪也不过如此?”说罢,慕容恒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在乐征恒看此刻的笑声,像是利剑,斩断了所有的幻想,同时也燃起了怒火。
恶狠狠盯着慕容恒:“慕容恒,柏溪可是你过命的兄弟,难道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慕容恒冷冷回道:“兄弟?愧疚?我什么要愧疚?本来就是他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