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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施月瑶让她们退下,让苏愈单独为宜修诊脉。
苏愈皱眉道:“侧福晋气血亏虚,长年忧思过重,肝气郁结,长此以往,恐于寿数有碍。”
宜修沉默。
施月瑶:“能养好吗?”
苏愈点头:“能,按老夫的方法,只需仔细调养两年,便可无大碍,只是,还望侧福晋放宽心,多思伤身啊。”
施月瑶:“你先开方子吧。”
“是。”
等他出去,施月瑶对宜修道:
“苏太医妙手仁心,他的调养之术是一等一的好,你还年轻,养好身子未必不能再生一个,以后让弘晖的弟弟给他过继一个孩子,也能有个香火延续。”
宜修闻言一震,一向平静的眼里有了些许波澜。
施月瑶:“需要用到什么名贵药材,都有府里出,就算没有,雍亲王府也买得起,且放宽心吧,相信弘晖也不愿意见到你为他伤身。”
宜修慢慢站起来,向施月瑶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福晋。”
施月瑶将人扶起来,真诚地说:
“你不必担心其他,我既能容得下四阿哥,也能容得下五阿哥六阿哥七阿哥,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是,妾身告退。”
宜修再次向施月瑶郑重行礼。
目送她离开。
云裳道:“主子,侧福晋身份尊贵,万一……”
“不会有那个万一”,施月瑶道。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宜修以后安安心心为她办事。
让宜修生子是不可能的。
施月瑶就算抬入满军镶黄旗,追根溯源也是明朝降臣之后,身上流的是汉家血脉。
她绝不允许胤禛的后院,有满族大姓之女生子。
哪怕她登上后位,也不保险。
……
秋风乍起时,正是螃蟹肥美的时候。
正厅的花瓶里全都插上了荷花。
桌子上一盘盘螃蟹,蒸的,炒的,烩的……各种花样看得人流口水。
施月瑶吃得正开心。
云砚突然从外边跑进来,兴奋道:
“主子!刘管事回来啦!”
施月瑶一愣。
谁来着?
她猛地站起:“快!给我打水洗手,带刘管事去客厅,我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