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行人赶往饭店的时候,省里有人终于忍不住摔了茶杯,“什么,你是吃干饭的吗,两个人都看不住。”
电话那头的人把耳朵移开一定距离,否则耳膜都会被震破,等电话里的声音变小了些,这才说道,“梁书记,我们也不知道谁有这个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救走。”
在办公室发怒的人就是梁又伯了,梁又伯平时最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他和别的领导不一样,头发浓密乌黑,自带威严,而他又喜欢把自己刻画成温文尔雅的形象,今天接到金丝眼镜的电话他再没有心情顾及自己的形象。
梁又伯怒道,“两个女人都看不住,你还说你不是吃干饭的,要是这两个人被对手救走了,你就等死吧。”
金丝眼镜沉闷的说道,“书记,即便是救走了,也没可能治好了,前些日子我去看过,两人都已经崩溃了,跟那个女人一样,疯了,你见过已经疯子有治好的吗?”
“你以为就你行,你是天下第一啦,全国不知有多少高明的医生,民间还有无数高手。”梁又伯怒气加重说道。
“放心吧,书记,即便是治好了,也不会连累到您的,您不是一直都渴望那个位置嘛,只要那位下去,您不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嘛。”金丝眼镜这么一说,梁又伯又压住怒火,沉默不语。
“可万一这两个女人把之前的事情牵扯出来,不仅乌纱不保,老子小命都不保。”梁又伯想了想继续说道。
“即便是牵扯出来,这件事至始至终您只是引荐而已,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金丝眼镜安慰梁又伯,其实他最清楚梁又伯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这么说只是宽慰梁又伯而已,梁又伯本来就是他拉下水的。
“不行,你加派人手,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梁又伯现在坐都坐不住,他的心脏一直在加大负荷。
“放心,我已经加派人手了,跑到天边我也给你追回来。”金丝眼镜顿了顿,“书记,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您的政治对手可不少啊,很多人也盯着您的位置呢。”
梁又伯一听,背上冷汗直流,细细想来自己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即便是新来的张正阳,也是礼遇对待,也不曾听闻张正阳在后面搞小动作,除了履行厅长该有的权力之外,自己还真没想到有什么地方引起张正阳的注意。